末日之战
大风刮过,地上的琐碎事务都被大风带起。整个世界早已陷入了荒芜,破败萧条替代了百年前的繁荣兴盛。百年后的今天由于人类过度开采地球资源,地球的生物圈早已受到了严重的破坏,万物复苏的景象已经有数十年未见了,而联合国为了挽救这一局面,向天空发射了一种神秘药剂。但悲剧也就此发生了。
这个药剂不但没有帮助人类重新修复被破坏的环境,反而将埋入地底的尸体复活,这些尸体被我们称作丧尸,丧尸通过啃咬,撕扯人的皮肤以满足自己的欲望,而被咬过的人也会成为一名丧尸。丧尸的突然出现让世界各国都措手不及,多国总统在避难中丧生,丧尸的数量越来越多,人类越来越少。甚至出现了枪比人多的状况,每支部队派往镇压丧尸大军最后都了无音讯。
因为能源的枯竭和环境的不可逆性变化,人类最后能够利用的能源只剩下了太阳能,而广西大学时光广场经过多年的建设已经成为了能世界上为数不多可以利用太阳能进行运转的实验室。也是人类为数不多的能够制出解决问题的解药的实验室。
嘟嘟嘟,随着电话讯号的中断,小白绝望的看着总司令,巴黎铁塔站实验室讯号断了,这意味着世界上只剩了我们这一座唯一能够使用太阳能进行研制解药的实验室了。这也就意味着地球上仅剩下我们广西大学里面这15612号人了。丧尸闻着气味已经向这边赶来了,不过好在经过研究,一种能够治愈丧尸病毒的解药马上就要研发出来了。突然南门指挥官——大刚用无线电传输信息来,总司令大喊到:“预备第一军,预备第二军马上奔赴南门进行作战,一定要给我守住南门。”
我也在其中,我是第一军的军长,想要击毙丧尸只能通过火烧或者用子弹爆头,不然只能成为丧失的美餐。我统领着第一军和第二军浩浩荡荡的前往南门,临行之前总司令把主席颁给自己的荣誉勋章给我,他让我一定要守住人类最后的希望。我点了点头,我知道这一趟可以说的上是十死无生。这是必死的一条路,但是我必须要守住这最后的希望,为实验室研发出解药争取时间。
刚到南门,南大门就遭到了丧尸大军破坏,到处都是丧尸尸体当然也夹杂着许多我们的兄弟,我马上投入了战斗依托着战壕,丧尸一出现瞬间火光四射,“大胖快给我递子弹,丧尸快涌进来了。”我用无线电给后方的榴弹炮部队,“开炮!开炮!,我们要顶不住了,前沿阵地已经被丧失占领了。”随着后方数十门火炮一起发射,瞬间丧尸的残值断臂全部飞到空中。但无济于事,整个城市的丧尸都像这边涌来,这一批轰炸过后也不过是少了些许丧尸,更多的丧尸还在后面,“又来了又来了。”大胖喊道。可能在这末日最令人绝望的事情就是这数也数不尽的丧尸大军吧。前沿阵地的弟兄不断传来哀嚎,不断有弟兄被啃食,他们喊着救救我救救我。我却无能为力,我狠心下令丢弃阵地退往崇左桥,依靠崇左桥的有利地形进行防御,我必须要为实验室争取时间,这才刚不到一天,南门就丢了让我十分自责。
“大胖”我大喊,“你快点组织一个营的兄弟,设置路障整个学校他们只能顺着我们撤退这条路前进,能挡一阵是一阵。”我这是在让他去送死啊,我们屁股后面跟着数不清的丧尸,之前的南门保卫战失败了,大量的武器弹药都被丧尸肆意踩踏。我们现在处境已经是凶险万分,但大胖还是带着人马去了。临走的时候她笑着对我说:“等我回来,没事”。
大胖驾车带着栅栏和铁栅网到了前线,瞬间一幕丧尸啃咬落单的弟兄的尸体的场景映入眼帘,大胖急忙刹车猛打方向盘,载着大批障碍的车子差点倾倒。大胖急忙喘气:“卧槽卧槽好险,”妈的后面成百上千的丧尸就正在涌过来,大胖用着对讲机大喊快点卸装备,大批的圆木被滚下车,横扫这路上的缓慢行走的丧尸,铁栅栏也被设置好。
正当大胖准备喘口气的时候,突然左侧大批丧尸出现,大胖心想:完了怎么他们不按着大路走。随机便掏出机枪扫射,榴弹炮也一起用上,打的丧尸没有还手之力。但是就算如此也无法组织丧尸大军的涌入,前方设置的障碍也已经被丧尸推到了。大胖看着天空大喊你们闪一边,立马冲向了驾驶而来的卡车就快拉开车门的时候,突然手臂一阵剧痛,一只丧尸咬住了大胖的手,大胖一枪直接爆头,尸血溅满了整个脸颊,大胖忍着剧痛上了车,手臂上好好的一块肉全部都被咬了下来,血流不止,大胖笑着点起了火,驾车直冲侧面的大批丧尸,并对着自己的队员大喊到,我被咬了快打油箱,大胖急转方向盘,整个大货车轰然倒在尸群面前,丧尸爬上车头想要钻进驾驶室。大胖这时看到了座位旁的半根烟,他奶奶的,还好有根烟点起烟,冷酷的眼神搭配着丧尸的血盆大口,时间在这一刻静止,队员不忍看到大胖被丧尸吞噬,忍疼打破了油箱,瞬间一阵爆炸声巨响。整个阵地上的人都看向了这边。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知道我的好哥们大胖走了,周围的人都看向我,我虽然嘴里还在吐着战略部署,但人早已丢了魂,只知道自己的嘴角在颤抖,眼睛也不再干涸。出生入死那么多年的兄弟就在这一刻消逝了。我的世界也正如整个世界一样正消逝着光芒,司令员和小白跑了过来,他们在做好时光广场实验室的阻挡工作之后立刻奔赴到了我这里,总司令拍了拍我,便代替我进行了指挥。
奔涌而来的丧尸已经到了桥的另一端,我们不断放着燃烧瓶和燃烧弹,火焰的噼啪声和丧尸的低吼交织在一起整个崇左桥的下部都弥漫着火光,桥底的大理石早已被烧得通红,但是尸群实在是太多,他们踏着自己燃烧的伙伴的尸体不断向我们袭来,总司令大喊开火,一时间机枪,步枪,榴弹炮,火焰枪一起开火尸群一片片的倒下,但又源源不断地袭来,好像不知疲倦似的,我们前沿阵地上的队友因为在换子弹已经被突破了。痛苦的哀嚎和丧尸的嘶吼交织在一起,枪炮的火舌又将他们覆盖。一时间已经分不清到底阵地上的是队友还是丧尸。
丧尸已经快要冲到我们第二道防线了,我看了看军装口袋里面女友阿珊的照片,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接受死亡的审判了,就算我们的火力再猛,桥底的通道再狭小,但是丧尸还是能够挤过来,他们没有痛觉,没有死亡的意识,脑子里面没有了人性只剩下对鲜血的渴望。我已经接受好阵地被突破了,阵地上已经开始了肉搏,这是一场活人和死人的大战,我用枪托打碎一颗脑袋,左手掏出手枪一枪爆头扑过来的丧尸,旁边的战友同时被四个丧尸一起啃咬,我不忍看他受苦,手举手枪,全部打倒,最后一发子弹结束了他的生命,阵地上的活人越来越少,数百人的阵地瞬间被上千的丧尸涌入,同时桥上防护措施也被丧尸突破,越来越多的丧尸掉进我们的阵地,突然腰间的对讲机传来了沙沙声,我听出来这是小白试图和我联络,我用枪把扛住一直丧尸的突击,对讲机终于传来了人声,药剂已经做好,但是还需要我们第二阵地拖延住,只要药剂能发射成功,药剂就会顺着空气的使丧尸全部变回一具具尸体。
我打倒了身前的这只丧尸,奔跑在阵地上试图寻找着TNT,这是世界上仅存的最后一点烈性炸药,我知道自己除了此法再无别的办法能够拖延时间,终于看到了之前我存放在阵地上的烈性炸药,我打开了对讲机说:“小白快让总司令向我们阵地开炮,引爆我这个烈性炸弹把整个桥面给炸塌,突然一直丧尸咬住了我的后背,我强忍着疼痛,甩开了他一枪把他的脑袋打爆了,我知道小白不忍心,我继续对着对讲机喊着:“快开炮!”我身边的十几只丧尸把我扑倒在地,疯狂的啃食我的手臂大腿甚至脸颊。一阵炮火打了过来,我怀了死死抱着的TNT引爆了。
远处总司令看着前面阵地的一片硝烟,对小白说:“阿杰恐怕已经没了吧。”小白悲痛的回到:”是的。”总司令看着实验室里研发好的药剂,一声命令药剂被发射出来。从硝烟中走出的丧尸瞬间也没有了意识,一片片的倒下了,总司令看着这场景,看着身边的人不禁眼泪直流,这场活人与死人的战争终于是活人赢下来了。